红渣渣

戏中言莫当真,季节性休眠

【光切】刺鸟(五)

光切向个人汇

前章:(一)(二)(三)(四)

CP:源赖光X鬼切

TIPS:沙雕ABO \ 架空 \ 军火商光与下属切 \ 文题无关系列

AUTHOR:(季更选手)红叽叽

TEXT: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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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吻打乱了鬼切所有的思绪。

他原来要说什么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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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切绝对没有想到他的辞职申请会遭遇如此风波。他曾揣度过当他提出辞职,源赖光会有怎样的反应。或讶异,或平静,最残忍的是自己当场毙命——毕竟他知道有关源氏太多的秘密,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。以源赖光这样杀伐果决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性格,最后一种的可能性太大了,也许杀死自己的就是下一任。

他突然想到,自己的上一任,能在源赖光面前原地滚蛋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。

鬼切叹口气,往源赖光的办公室走去。扣响木门后,他等了三秒,然后他按下门把手,走进去。屋里除了源赖光还有别人,那人淡金色的短发盖住耳朵,前额有根头发翘起来,在光下反着光。大天狗,鬼切心中蹦出这个名字,职业本能让鬼切在脑内检索出有关他的信息,关键词是黑道、军火、黑晴明。不等他把几个关键词串连起来,源赖光已经下了逐客令。

不是对他的,是对大天狗的。源赖光快速合上眼前的文件,递交给大天狗,收回手时捋了下发,他说:“黑晴明先生的提议我只能同意第一项,后面两项抱歉,恕难从命。”大天狗薄唇微启,似想要再讲些什么,源赖光已做了请的手势,后者终于无话可说。他将文件收到公文包里,起身。也就那时,大天狗才同鬼切对上眼。

被一个ALPHA注视的感觉不太好,这点鬼切在飞船上切身体会过。但是眼下闪躲即退缩,鬼切木着脸,迎上他的目光。事实上倒也不是大天狗特意,他不过觉察到丝微妙的信息素,心下起疑,毕竟他早听闻源赖光身边有个人狠话不多的BETA。

莫非不是BETA,而是OMEGA,大天狗心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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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天狗带上门后,源赖光才卸下笑。鬼切看见他原本绷紧的双肩垮了一下,右手撑了下前额,而后松开,看来那场谈判不太顺利,鬼切心想。这时源赖光抬眸看鬼切一眼,指指眼前的座椅说:“坐。”

是刚大天狗坐过的那把。空气中散着ALPHA信息素,味道很淡,鬼切猜测是大天狗的,后来才想到源赖光也是ALPHA了。鬼切苦笑下,他想他怎么会把这个这么重要的信息给漏掉。源赖光这会儿双腿交叠靠在那张办公桌上,以鬼切的角度看,他下颚轻抬,有种说不出的凌厉。

鬼切最终没有坐下,他选择直截了当地把信件递交于源赖光的面前。

后者没拆的意思,轻笑声说:“鬼切,什么意思。”

不知是不是因为距离变近,鬼切嗅到了丝酒的味道,却又掺着丝铁锈味,这信息素霸道地萦绕于他的鼻腔,他感到自己心跳骤急,血液上涌。鬼切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,低下头说:“您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他犯了两个错误,一没实实在在地回答上位者的问题,二忘了加该有的称谓。源赖光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。因为鬼切现在是个OMEGA,源赖光感打赌鬼切并没有研修卫生办发布的单身OMEGA指南,现在顶多知道用抑制剂,还是外用的那种。

源赖光唯一不满的是这屋子里还残留了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,虽然他能保证刚让鬼切面红心跳的信息素绝对是自己的。但是,源赖光还是忍不住想欺负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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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切被源赖光命令下跪的那刻,他才切实地想起刚刚他忘了说什么。可现在再补上主人这个称呼,太晚了。源赖光离开他的座椅,他的黑皮鞋铮亮地反着光,鬼切的视线随上去,可是源赖光绕到他身后,看不见了。

脚步声停下,鬼切闭了闭眼。以源赖光的角度看去,恰能看见松散的发辫,那根发带是他送的,源赖光戏谑地笑了下,伸手轻轻一扯,发带松下,乌发披散。鬼切想到曾经源赖光以刀挑开他发带的事情,一切历历在目,眼下以另一种方式重演。不同的是,这次周遭愈演愈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在不断预警,鬼切终于忍不住,他说:“主人……我……是来……我……”

源赖光低俯下来,食指竖在唇瓣上,比个噤声的手势。鬼切惴惴不安地掐断话题,而更令他不安的事情还在后头,源赖光说:“鬼切,你的味道很好闻。”挑逗太露骨,鬼切却呆在那里想自己是不是抑制剂用的不够。

于是他错过躲闪的最佳时机。那根发带不短,很长,事实上更像条丝带。现下源赖光极快地将其中褶皱抹平,然后带着抹坏笑,用它遮住了鬼切的眼,还于脑后打个蝴蝶结。

骤入黑暗让鬼切心悸一下,开始是不明所以,后来反应过来这会和忄生有关——此时鬼切还无比自责没有身为OMEGA的自觉。他以为源赖光是因为自己的信息素所以才……

他尚还单纯地以为,一切是自己的错。

这是个糟糕的开始,在鬼切挣扎着想要解开发带,想要解释的时候,源赖光的手已抚上他后颈处的腺体,OMEGA的敏感点之一。刹那蛊惑人心的酥痒袭来,这是鬼切从未尝试过的禁区,他被那感觉震了下,连企图解发带的手也抖了下。尚有的理智在他脑海中大叫快停下,但他一时间却像失声般,没有开口。

等到他开口祈求,一切为时已晚。源赖光吻上那块腺体。

是轻轻的,小心翼翼的吻。那个吻打乱了鬼切所有的思绪,他原来要说什么来着。理智在那刻直接倒戈,更别说当源赖光咬上腺体的那刻,此前的酥痒直接迸发为痛意,可在短暂的疼痛过后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占据上峰。

那时自心底深处出现的渴望被爱抚和占有,自那刻起源赖光的信息素对鬼切来说意味着安全和可依赖。不,比依赖更甚,他想被狠狠标记。

如果非要被标记,他的确,宁愿被主人标记。

屈从于OMEGA的本能以及一贯的服从命令,鬼切的软化几乎是在瞬息,再加上他现在并不能看见,源赖光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剥个干净。他隐藏在衬衫下的锁骨,白皙的皮肤,未被开发的乳首,还有触感良好的臀。

源赖光不急不躁地在他的肩头处画圈。皮肤在空气裸露太久,鬼切不免感到冷,他颤抖地向源赖光靠近,又颤抖地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,鬼切用手环住源赖光,将脸埋在他的肩头。

粗糙的布料摩着鬼切的皮肤,他脸红到耳脖子根,源赖光侧过去吻了下他的耳朵,还以舌舔了下他小小的耳蜗。鬼切低喘了声,是那种欲罢不能的闷哼。源赖光的红瞳暗了暗,但他还是稳住心神,问:“鬼切,怎么了?”

他此刻的温柔获得了回报,他听到鬼切说:“主人,如果您愿意,请标记我。”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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